从上海地铁改成全自动驾驶看终身学习的重要性

2月23日早上,朋友发过来一张新闻截屏,让我看得浑身冒冷汗。

从上海地铁改成全自动驾驶看终身学习的重要性

地铁司机,好歹也算是一门正经的手艺,在自动驾驶技术发展下,这个岗位消失了。消失得这么的突然,消失得这么的彻底,消失得这么的悄无声息,如果不是这个新闻提示一下,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动驾驶技术首先干掉的是地铁司机,而不是大众事先想象的“汽车司机”。

看一下我们身边,很多的职业已经消失了,他们消失的时候,悄悄无声息。当我们哪一天突然想起的时候,这个行业的手艺人已经改行做其它行当了。现在我们提及一些职业的时候,没有见过的零零后面们就一脸茫然。

以我们常见的木工为例。齐如山在他的回忆录中,对木匠的行当进行了归类。因为他写的他所见的地方是在北京,这个人口聚集多的地方,因为各类木工活需求的增多而形成了专业化的分工。他总结了北京市场上有以下几类专业的木工作坊:

建筑师:梁、柱、门、窗、斗、拱等,他都在行。
小器作:瓶座、盘架、盒盘、神主、佛龛等,他都在行。
船工:货船、客船,又有分别。
车工:轿车、大车、推车,又有分别。
轿工:宫车、轿、驼轿,都归这行。
鞍工:马鞍、驼鞍等,又有分别。
柜箱工:有时兼桌椅,桌椅亦算另一行。
牙子作:各种隔扇、门窗、桌椅等所用之雕镂牙子,都归这行。小器作制者,比此较细,木工有能兼做者,但不及它好,而且比它费工费钱,所以另是一行。
鞋楦:此万非其他木工所能做,有时兼带旗人女子穿之木底,然从前缠足女子所穿之木底,则又是一行,有时两种合作。
点心模:造点心之模子,看看不难,而另有传授,不但花样好看,而它对于每块用面的分量,极有规定。
箍桶行屉:此行各国都是专行。
笼匠:专做蒸食之屉,有时兼做帽盒。
棺材:此亦系专行,他行不能兼。

我的乡下,因为各类木工活的需求量少,只形成了部分的分工。有部分北京木工做的活,家乡的木匠基本上都做,比如:家具,棺材,建筑门、窗、梁、柱,箱柜等。有部分木工活,家乡就是没有这个活,比如船工,鞍工,轿工。

以寿材为例,我童年的时候,有人家中老了人,事先没有预备好的寿材,就得找木匠现做。政府强制火化后,这个业务就没有了。在电锯出现前,做家具要获得板材,就得二个人拉大锯把大木头分开。电锯铺出现后,这种锯大木头的景象就消失了。后来成品木板出现后,锯木头的铺头也消失了。现在的木工,很多的活儿都是采用电动工具加工,人就轻松了。但大家多数人都是去买现成的家具。家庭装修,门,门框,厨柜等都是定制,由工厂使用统一规格的型材,只要控制长短尺寸就可以了。木工主要是在现场进行组装一类的工作了。

我上学的时候,政治书上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生产力作比较时,说资本主义是:社会化大生产。当时只是背一下这一句话,考试就可以得分。但对它的含义不理解。我们现在来看,木工的很多可以规模化自动化生产的活都被专业的厂家取代,专业的木材加工厂生产型材/板材,专业的门窗生产厂家购买型材去加工门窗,这些厂家的工人,可以不必具有木工的技能。因为工厂的工艺已经将木工的技艺剥离了。另外,现在金属型材做门窗,已经和木工没有关系了。

绕弯说了这么多,我们现在打工的时代,就是今天有一份工,明天也有机会被自动化的机器取代。岗位的流失,导致了我们现在的技能没有了市场,要么失业,要么去再学新的技能。那些没有技术要求岗位的从业人员,就面临着越来越激烈的竞争了。

我学Python,要找身边的同事要一些项目来练手。有的同事看到有人能帮他们把手上的那些单调无聊的工作搞成自动化,开心得不得了。而有的同事,就很担心我去抢他们的饭碗,他们直接对我说:他们没有这类工作要做。后来有一位同事告诉我,如果我把这些工作自动化了,他们就没有加班了。我想,如果他们能多学一些技能,形成多能工,加班的机会肯定有的。

技术的进步,有的时候,我们最初是抗拒。但毕竟进步是潮流,抗拒只顶得了一时,最终是没有用的。

Kodak最先发明了数据照相的技术,公司管理层担心这个技术出现影响到了自己的胶卷业务而将这个技术雪藏了几年。后果就是其它公司把这个技术拿出来改进推广,现在的照相功能成了手机的标配,而Kodak自己被淘汰。这一案例已经成了商学院的研究课题了。

如果我们顺应潮流,平时把刷抖音的时间挤出来多学一门手艺,在这个时代,我们就可以在职场上多了一个选择。古语云:技不压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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